沈酥声音懵懵懂懂的,“唔,好像没那么痒了。”
“唾沫能止痒,”秦虞问沈酥,有些认真,“还痒吗?”
沈酥躺在床上,手搭在秦虞腿上,眨巴眼睛,“痒。”
她软软地靠过来,手越发得寸进尺,“你一碰我,我就痒。”
秦虞面无表情地把沈酥的手抽出来,拎在一旁,“消停点,等着喝药。”
沈酥其实也没那个意思,也就是逗逗秦虞。
她有些累,乖顺地躺在床上,手搭在秦虞腿上,额头抵着她腿侧,柔顺的长发散在身后。
她温顺老实的时候,不像狐狸,像只乖顺的小猫咪。
秦虞垂眸看沈酥,见她身上的莹白夏衫被滚出褶皱,轻声道:“等傍晚,我带你出去买几身衣服。”
沈酥疑惑地抬眼看秦虞,“嗯?”
秦虞对上她的眸子,拧了拧眉,不自然地别开视线,“做戏需要,显得我很疼你。”
嘴硬,秦小姐主打的就是一个嘴硬。
沈酥笑起来,捏着嗓子说,“奴家谢过‘少爷’的恩赐,‘少爷’大恩大德,奴唯有晚上以身相许了~”
秦虞,“……”
戏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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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止痒,噫~啧啧啧,没眼看没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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