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虞轻咬她的时候,沈酥却丝毫不反感。
她好像对女人没兴趣,好像……吧。
“他们说你是兔子。”秦虞轻笑。
沈酥眼神朦胧,觉得秦虞的笑声很好听,苏苏的,撩着她的耳膜。
秦虞见她凑过来,身体后仰,躲开她的呼吸,垂眸道:“你分明是狐狸。”
旁人眼里的沈酥就是只胆小柔软的小白兔,实际上沈酥大胆又冷静,如今在她怀里,更像只成精的狐狸。
沈酥哼哼,“秦小姐在外人眼里是匹孤狼。”
秦虞扬眉,不置可否。
沈酥捻着手指上的水痕,笑起来,“实际上——”
她道:“就是条大尾巴狼。”
那么想了,还嘴硬的不承认,非得等她开口提试试。
秦虞堵住沈酥的嘴。
不会又如何,水到自然渠成。
“咔——
又是一声响雷。
轰鸣雷声,哗啦大雨,将破庙里的一切都掩藏的干干净净。
这片地方其实处于南北交界,不算北方,但夏季的雨却比北方的还要凶。
像是憋了许久许久,要在今夜下它个酣畅淋漓,管它什么大水四溢,管它什么泥沼不堪。
直到后半夜,天快亮的时候,雨势才渐缓,如果不如意外,明日白天便能天晴。
云芝睡的迷迷糊糊,莫名感觉到身边有动静,吓得猛地从干草堆里弹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