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武将,又每天勤于练武,哪哪都有力,宋暮云哪受得住这一次次的来。
但也比刚开始时要好多了,那时候,她只能弄一回呢,如今最少能弄三回。
两人身上的婚服沾了些泥沙与花香。
昏睡中的人被姜谣一把抱起,带回里屋,婚服被好生脱下,挂起来,明儿她们自己洗。
这是暮云一针一线绣出来的,舍不得就这般扔了,想一直留着。
宋暮云困顿的很,被人抱起来也没醒,被放下换了衣裳也没醒,一觉睡到大天明。
姜谣今日休了假,虽不必上朝,但仍是早早醒了,就靠在床头看兵书。
宋暮云迷迷糊糊醒来,被娇养的又白又嫩的手从被窝里伸出来,一把勾住姜谣看兵书的手腕,接着使了使力,整个人起来挂在姜谣身上,声音黏黏糊糊,就同她这个人一样。
“姜谣~”
“嗯,在呢在呢。”
姜谣一手撑着她后背,帮她调整好位置,然后换一只手拿兵书,空下来的手握着宋暮云纤软的腰肢。
怀里人戳戳对方同样绵软的胸脯,声音带着不满,“你太坏了,就知道欺负人。”
她指昨晚的事。
小姑娘承受不住,挣扎着想跑,被姜谣握住细白的脚踝留下了。
她浑身上下都是女子吻出来的痕迹。
锁骨是,胸口是,腰腹是,腿根也是,还,还有那处,一晚都过了,还是觉得冒着头,缩不回去,一碰着就酸胀酸胀的,有一股难言的滋味。
宋暮云纤长的眼睫眨了眨,脸颊早便红透了,不敢再动,乖乖倚在姜谣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