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眼如丝,大约便是如此。
姜谣低头去吸她脖子上淡淡的馨香,听她吐气如兰在自己耳边说话,声音带着微不可见的轻呼,被问的哭出声来,连忙改了当初的说辞,“好看的好看的,没有戴不出去,很戴的出去,我很喜欢嗯……”
姜谣低头轻轻应,然后去亲她,她生的好看,两片唇瓣红润小巧,自顾自抿着,琼鼻高挺,一双凤眸里波光流转,肌肤赛雪,连出的汗都是香的,被姜谣细细吻进嘴里。
不知何时,玉色牡丹从人发间落下,幸好姜谣眼疾手快接住了簪子,随后懒洋洋抱着人揽入怀中,故作不满道,“你怎么把我送你的簪子弄掉了,坏蛋,该罚。”
听见要罚,宋暮云原本好生靠在她怀里,骤然又抬起头瞪视她,声音沙哑却十分不满,“凭什么要罚我,又不是我弄掉的,分明是因为你。”
姜谣不碰她,簪子怎么会掉?
偏姜谣还要倒打一耙,忒过分了。
“谁说的,这簪子簪在你头发上,我又没有碰它,它掉了怎么会是因为我?”
是,她是没有碰簪子,但是她碰她了!
宋暮云知道自己总是说不过她的,怕她讲些羞人的话,故憋的一张脸愈发红了,把脸埋在她胸口,顶了顶她,好一会儿才闷声闷气的,竟是直接认了,“好吧,那你这次又想怎么罚我?”
媳妇儿如此惹人怜爱,但凡是个心善的人,定舍不得罚她了。
偏姜谣性格有些恶劣,就喜欢把人欺负的委委屈屈,然后看她趴在自己怀里哭。
她也知道自己坏,得亏装模作样早早讨了心上人喜欢,不然这辈子是没人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