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揉了许久了。
宋暮云扭扭捏捏的落进姜谣怀里,被人揽着,“那就早些睡吧,睡太晚也不好,你还要调理身子呢。”
“嗯,我知道了。”
大抵是熟悉的怀抱实在温暖,大抵是前头那一顿揉着实舒坦,宋暮云很快便在她怀里沉沉睡去。
只剩姜谣一面抱着她,一面练习吐纳。
勾人,太勾人了,她浑身都泛着莫名的潮热,根本睡不着。
好不容易挨到第二日天将将亮,才沉沉睡去。
宋暮云自那夜过后,认定两人一起看话本子是有用的,硬拉着姜谣与她又看了一日。
第三日,姜谣去接兄弟们的精神都是恍惚的,实不敢相信,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话本子,内里竟是这样荒唐的!
什么马背桌角树上茶馆,甚至连闹市都有,比之男子花样更多!
她也不想总去想着这些,可就是忍不住。
姜谣面容一片恍惚。
接到那群人时,还被司马居山打趣,“哪个男妖精吸干了你的血啊,看看你虚的。”
若是平常,姜谣早要拎起拳头打人了。
可今天,她没力气。
长叹两口气,姜谣摇头,“别说我了,说说你们,想去哪里玩?”
有人听见这话立马起了心思,“那当然是花楼,听闻京城的姑娘与别处格外不同些,我定要去见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