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谣看见自家那糟心弟弟便觉头疼,瞪了他一眼,“坐什么坐,让他站着,还敢来逛乐坊,胆子肥了。”
姜谣斜睨着姜淮冷笑。
姜淮才刚跟朋友放下在家说一不二的豪言,就被打脸,此时难免有些羞恼,想跟姜谣争论,“那你不也是来逛乐坊吗,凭什么你能逛我不能!”
姜谣二话不说拎着鞭子抽在他面前的地板上,凌厉的破空声,差点把姜淮吓蹦起来。
其他几个好友更是屁也不敢放一个,鹌鹑似的低着头,心里不由自主想,打了他可就别打我们了!
“我跟你能一样?”
姜谣阴恻恻问。
姜淮半大少年,正是不服气的时候,梗着脖子装出大胆的样子反驳,“怎么不一样了,都是来乐坊,我只是来吃个饭,你,你呢!你还找了女人,你信不信我回去跟娘说你有磨镜之好,我看你怎么解释!”
他蹦跶的很高,可姜谣一拍桌子立马又低下头不敢抬了,“你说我磨镜?”
有磨镜之好的人虽不少,但姜谣从未想过自己也是其中之一,听见弟弟这么说,第一反应就是揍弟弟。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活腻了是吧?来乐坊你还有理了,哪的饭不能吃,非得来乐坊吃?”
她将指骨捏的咔咔作响,宋暮云见她仿佛真要打人的模样,忙伸手拦住她,“有什么话好好说,先喝杯茶润润嗓子吧。”
实则是叫她喝点茶水冷静一些,宋暮云家中也有堂弟,她素来是个溺爱弟弟的好姐姐,也不忍心看姜谣这样粗暴的教育弟弟。
姜谣反手握住宋暮云拦她的手,语气带着不满,“你看看他说的什么话,还敢跟我比,男子和女子能比吗,我自然可以进,他凭什么进乐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