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被下人掌了几盏昏黄的灯,照亮黑色。

姜恒站在书案后,随后翻了一册书,无奈道,“说吧,去个青楼还整的这么郑重。”

姜谣本要去练武,手里正握着鞭子,此时习惯性拿鞭子敲了敲桌面,被姜大人抬眼止住,只得挺直腰背站的正经些。

她父亲浸淫朝堂多年,有些事她没想着瞒父亲,反而告诉父亲或许能得到更好的建议。

“是不是慕容清跟您说我去月上坊的?”

姜恒手握着卷起的蓝皮书,点了点桌面,不置可否,“你先说你为何要去月上坊。”

姜谣了然,她就知道是慕容清这个小人告状,今日抢人不成,想用她父亲压她是不是?

做梦!

她神情越发气愤,看着姜恒道,“您倒不如问问慕容清为何会知道女儿去月上坊了。”

姜恒皱眉,“别总慕容清来慕容清去的,叫人听见了还以为你没规矩。”

姜谣一噎,勉强忍住,撇着嘴说,“好好好,七皇子七皇子,您都不知道七皇子有多过分,在外表现的清风朗月正人君子,那日我意外撞见他进月上坊,他竟在里面殴打女子!”

姜恒眉心褶皱愈深,摆明了有些不信。

“七皇子乃皇子,文采斐然素来有礼,怎么会去乐坊殴打女子?”

就算要打,他不会在自己府里打吗,非得去乐坊这么人多眼杂的地方?

姜恒不信慕容清能做出这样愚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