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啊！”江念发现有人在看自己，就会抬起手爽朗地打招呼。

被震惊到的员工们，“早……”

平时江念会这么朝气蓬勃地打招呼吗？好像不太会，就算打招呼也没这么热情吧。

太怪了！

江念全然不在乎下属们奇怪的眼神，她心情愉悦地进了办公室，坐到转椅上的时候还趁势转了一圈。

秘书进来的时候正巧看到老板转圈，他不敢置信地愣了下，随后退出去关上门，又再次打开。

“江、江总？”

“什么事啊？”江念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摆着电脑旁的小摆件。

陆仁冰试探地问:“您这是有什么好事发生了吗？”

江念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偏过头看着窗外，“嗯，怎么不算呢。”

“哦。”陆仁冰惯会常言观色的，他大概能明白是什么事情了。

江念指尖一松，摆件停止了转动，“你来是什么事？”

“江总，您派我查的事情，我查到了。”

江念动作一顿，笑意散去，转头盯着秘书，“真的？快告诉我？”

“您出国的时候乔小姐就在您所在的学校更高年级就读，当时她和白总是关系很好的同窗。”陆仁冰道。

江念知道那个时候蒋芬云还留在那个学校，而乔雯羽还有白也都在隔壁校区，可是低年级的蒋芬云怎么会和高年级的人认识呢。

“还有查到别的东西吗？”

“那个……”陆仁冰压低了声音，“和乔小姐同级的一个学生，当时在毕业晚会上失足落水去世了，但校方做了保密工作，消息没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