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目光落在了被摆在产屋敷淳一面前的小木盒,拿过桌上的茶壶,给少女倒了一杯茶水,“这个数量应该是近一两个月的所能制做的全部御守了吧。”

他打开小木盒,从中取出一枚,“我的话,只要这一枚就可以了,之前重逢时理姐姐送给我的那一枚御守我有带在身上。

两枚的话,应该足够了。”

“不。”花野千穗理摇头,一脸严肃,语气也很是强硬道,“听我的,今天把它们都贴身带好。”

顿了顿,她仿佛又想到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不要把木盒子带在身上,事实证明一遇到危险的事情,你越是宝贵的东西它就会在那种时候丢出去。”

“所以!”水蓝色的眼睛在产屋敷辉利哉的身上转了一圈,说了一句“失礼了”之后,跪坐的双膝向着对方的方向挪了挪,拿过摆放在对方面前的小木盒,随后将里头装着的御守全部拿了出来,然后,在其孙子以及曾孙目瞪口呆下把那些御守贴进了产屋敷辉利哉里衣里头。

胸前,后背,袖子上全部都是。

偏偏,老人依旧笑呵呵任少女在那里弄,青年,也就是产屋敷淳一的长子觉得自己可能是自己眼睛哪里出了问题,刚刚,他好像,似乎,大概从太爷爷的脸上看到了怀念的神色。

不是,等等,太爷爷您还记得自己是日本目前活的最长寿的老人了吗?那么问题来了,您现在是在回忆您的记忆里头哪个年龄段的东西?

青年看花野千穗理的目光越来越不对了起来。

原本昨天突然接收到父亲大人亲自打来的电话,并且交给自己一个地址令自己今早亲自去接一个未成年少女他的第一反应与别的家族里头的子女一样,难道这是父亲在外面与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可结果被告知那是自己的太奶奶时,他不知道自己维持接听电话的动作保持了多久,可是有一点他可以确定,今天早上一路开车前往米花町时,他给自己做了一路的心理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