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问,换你,面对不动行光这样直白的话,你扛的住吗?

反正,虽熊却懂事的不动行光她是有点扛不住了。

被小短刀左一句保护你,又一句保护你的表白式效忠发言说的花野千穗理原本心中就没怎么样的火气瞬间消了个一干二净。

“那你也别动不动就冲出来抱我腰啊,抱也就算了,还这么紧,你知不知道,你每这么抱我一次,给我一种我不是被人用两条胳膊在抱着,而是被两只巨大的螃蟹钳子给钳住了,又紧又憋气,我每次都被你抱着喘不过气来好嘛。”

这一次,婶婶同样直白的话听的小短刀脸上一阵红,有些不好意思。

怀在她腰上的手不松了松,随后,他软软地问道:“那,那现在这样总可以了吧。”

呼吸着新鲜空气,花野千穗理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忍住,双手按在他的头顶,在男孩一阵嗷嗷说着“不要摸我头”“头发要乱掉了”的不满声中吐槽道:“那也给我少抱抱,要不是看在你是小短刀,外型也是小孩子的样子,你看你现在对我这个样子,我家阿棘会不会吃醋!”

然后,对你就开口来上一句咒言。

“不是吧不是吧,这样就会吃醋吗?那气量也太小了。”不动行光嘴上不饶人,但是好歹他还是把双臂收了回来,不在抱自家审神者。“完全就不能和信长大人相比吗?”

花野千穗理一听,人又要跟着气乐了,捏住他的耳朵,没好气道:“信长大人几岁,阿棘几岁,信长大人生活在什么年代,所见所经历的是什么,那个时代的大环境又是什么,你再看看阿棘的,年代不同,经历不同,大环境不同,你还真敢把他们两个人并在一起做比较。”

被捏着耳朵的不动行光闭嘴了。

看着他眼眶下的那两团青紫以及怎么也散不去的疲惫之意,花野千穗理人已经开始有点心疼这振小短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