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只想……保护你。”

“不动……行光。”

滚烫的眼泪透过衣服的薄布贴在了皮肤上令花野千穗理的大脑当机一片。

什么组织语言安慰眼前这个可能是对自己有了什么“雏鸟情节”的小短刀,什么和他说下一个婶婶更好的话都统统去见鬼去吧。

她见过粟田口的短刀哭,见过三条的小天狗,来派的爱染,就连左文字家的小夜她都见过哭的,就是因为她锻不出不动行光,从而没见过小酒鬼哭的。

但凡他此刻表现的稍微霸道强硬一点,花野千穗理也都能硬起心肠,拒绝对方。

可是,他没有。

他!没!有!!!

想要保护婶婶的小短刀有什么错?不,他!没!有!错!

就好比她刚刚说的那样,他可能是自己所见过的没有极化过的不动行光里头最乖最不熊的不动行光了。

这让她怎么再硬起心肠再对他说一次我不会成为你的审神者这样的话?

这边花野千穗理觉得自己陷入了水深火热当中,医务室外头,同样重伤的龟甲贞宗被极化的笑青江按住了肩膀。

龟甲贞宗手抓住他的手腕,笑声危险而又自带着某种特色,“呵呵呵呵呵呵,如果可以的话,我更加希望被主人“束缚”而不是同为刀剑男士的男刃,这会让我想要斩些什么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