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有这种事情吗?

为什么他一点都记不得?

狗卷棘茫然,狗卷棘呆滞。

他开始怀疑小时候的自己竟然这么莽的吗?

“你怎么不吱声?”久等都不到银发少年的反应,花野千穗理从自己的头顶将毛巾兔拿下来放在双膝上面,等到手空出来后,掌心撑着回廊木板凑近。

确定银发少年被自己的话震慑住了,花野千穗理得意的冲他挑了挑眉。

有过社畜经验的她会告诉他,只要肯丢掉脸皮,什么东西都会有的。

“不要说你忘记了哦。”为了赢,花野决定丢脸皮千穗理继续,“这件事情我原本也已经不太记得了,但是,就在前天,妈妈给我打了视频电话,给我重温了一遍呢。”

她丢给了他一个“你懂了吧”的眼神。“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妈妈她连阿棘你给我“定情信物”的细节知道的那么清楚,但是她和我说,阿棘你送给我的“钻石”还在哦,就在九州的乡下仓库的纸盒子里。”

狗卷棘,好的,狗卷棘已经因为少女的话而羞耻的抬手捂住了脸。

胜了对方一局的花野千穗理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然后得意叉腰,她拿起被她喝了一半没有喝完有玻璃奶瓶,就是一阵吨吨吨。

豪气的一抹唇上沾到的奶渍,突然的她伸出手臂抱住了狗卷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