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不敢让顾听澜喝酒,顾听澜也不想喝。海鲜配啤酒,这妥妥的尿酸局啊。
周文芳坐在花芽旁边,看着顾听澜一个个利索的剥虾怪出来,而谢伟民笨手笨脚的剥不完整,悄悄说了句:“笨蛋。”
谢伟民一个使劲,又把虾怪弄断了。
周文芳干脆自力更生,剥一个吃一个好快活。
花芽拿筷子戳着虾怪的大钳子。
顾听澜跟她说:“看到没,这种钳子就是它们遇到危险的时候堵在螺口进行防御的。里面的肉吃起来跟蟹肉差不多,我给你剥两个尝尝?”
花芽吃了不少虾怪的黄,觉得有些腻了,正好顾听澜给她剥了钳子肉吃。
新鲜的海鲜从海里打捞起来都不用蘸任何的佐料,自带咸鲜味道。
花芽又吃了四五个钳子才停下来。
顾涛涛给他们上了虾怪面,是专门取了虾怪的黄和钳子里的白肉做的面条。花芽吃了一小碗,非常满意,吃有鲜味没有腥味。
顾涛涛跟他们说:“我们前几年刚过来,就有不少同事吃这个吃到通风。不在海边生活,不知道自己多爱吃海鲜啊。”
花芽感同身受,她原来跑山吃的是山货,到了这边海货吃的多。本以为自己会想念家乡的山货,结果前年回家想的更多的是海味。
酒足饭饱后,顾涛涛要跟顾听澜和谢伟民先到开采基地去。
花芽跟周文芳则由一位中年女性同志陪同,到暗礁岛的裸岩上抓虾怪。
“这里还有不少将军帽,就跟鲍鱼差不多,口感也像。”包大姐带着花芽和周文芳往海边去,边走边说:“前些年条件不好,咱们岛上不少东西都被过渡捕捞。现在大岛上有了保护令,咱们小岛也不再跟从前那样,见什么捞什么不为以后着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