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涛涛说:“我喂我们家老水牛的时候,在七号地看到一个破仓库。应该是堆放柴火的。我进去找稻草,发现有几根粗木料与众不同。拿着镰刀砍了一下,里面的树干的颜色是暗红色的。我试着抬了一截小木料,抬不动啊,死沉死沉的。也不知道是谁弄过去放着的。”
说到这儿,他从脖子里掏出一个吊坠,摘下来给花芽和顾听澜看。
“咦,好像是红木。”花芽掂了掂被顾涛涛刻成属相牛的木吊坠,递给顾听澜说:“你小弟要发大财了。”
顾听澜不需要仔细看,凭他的眼里扫一眼就看出来是真红木。
“应该是早年逃难的人存在这里的。”顾听澜说:“明天我就去拉回来。”
顾涛涛高兴地说:“花姐,那三大根红木料,就当弟弟给大侄女未来准备的嫁妆!”
顾听澜本来还想夸顾涛涛的,闻言板着脸说:“什么嫁妆不嫁妆,乱说话。”
顾涛涛瞥了他花姐一眼,他花姐笑着说:“你哥中了闺女瘴气,等你大侄女喝几天奶粉排干净应该就好了。”
顾涛涛说:“行,反正我跟你们说了,你们记得拉回来。我对那玩意儿不感兴趣,要不是今天正好想到了我都能忘。你们拉回来要留着就留着,要打家具就打家具,要当柴火烧就当柴火烧。”
“我真是没白疼你。以后想吃什么跟我说,姐都给你做。”花芽拍着胸脯说:“姐不会忘记你给了姐三根红木料。”
顾涛涛被她说的不好意思,挠挠鼻尖说:“小事小事。”
这个事情说完,花芽带着顾涛涛往楼上溜达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