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芽见他又忘了, 淡定地指了指驴腚。
黄着小脸的顾听澜怔了一下,骂骂咧咧地放弃了。要是发炎感染,他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啊。
隔日。
花芽上班,继续前天的工作, 把新来的图书归整起来。
她这个活干腻了,就跟周文芳交换,她去粘胶水,周文芳搞分类。
周文芳深陷爱情的囹圄,容光焕发, 像是变了一个人。
每天上班打扮的更加精致不说, 作态越发小女人。好在还在花芽的接受范围内, 暂时没有抽死她的念头。
快下班的时候,谢伟民过来了。
他来接周文芳一起吃午饭。
周文芳做作的跟花芽说:“哎呀, 我不能跟你一起吃饭了呢。”
花芽做作的一跺脚说:“哎呀, 我压根就不想跟你一起吃饭呀。”
周文芳的脸垮下来,伸手要掐花芽。花芽赶紧抓着谢伟民的胳膊送到周文芳眼前说:“现成的赶紧掐啊, 打是亲、骂是爱, 开始你们的表演。”
周文芳好不容易跟谢伟民走在一块儿, 可舍得不掐谢伟民。倒是谢伟民把胳膊往前送了送,特直男地说:“你随便掐, 我命大。这些年,我好几次死里逃生呢。”
周文芳也不夹着嗓子了,恢复成原来的语气:“哦,那你可真难杀啊。”
谢伟民傻了。
这、这是亲对象说出来的事?
花芽乐得不行:“你俩快走吧,就剩五分钟下班,让我消停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