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炉上的水壶冒着热腾腾的白气,花芽被他按摩着头皮,昏昏欲睡。
顾听澜从小板凳上站起来,半弯着腰,看着舒爽的眯着眼睛的小妻子,就像一只餍足的猫儿。他单手撑在花芽脸侧,亲了下去。
最后花芽揪着他的衣领,眼圈红红的推着他。
顾听澜恋恋不放地亲完小嘴亲脑门,又从脑门亲到鼻尖、下巴。
他磁性的嗓音低低地说:“你说我怎么这么爱你。”
花芽软软地说:“反正你也不亏。”
顾听澜挑眉问:“为什么不亏?”
花芽眉眼弯弯地说:“因为我也很爱你呀。”
顾听澜深吸一口气,坐下来继续给小妻子洗头。
花芽绷着笑,跟他说:“再忍忍,别一天到晚想着那事。”
“我也就对你这样,你看我还惦记谁?”顾听澜冤枉,他一个青壮年憋了大半年,虽然小妻子也帮着纾解过,到底不痛快。
眼瞧着小妻子过完年就要去住院待产,他脑子更不应该有这事。
他晃晃头,把暂不合适的念头先攒到一旁。见到小妻子偷着笑话他,他点点头,露出冷笑。
“你就等着,到时候可别又骂我是禽兽。禽兽可憋不住这么久。”
就算医生说孕中期可以适当的夫妻运动一下,顾听澜还是克制住了。他就是个生猛海鲜,在小池塘里解不了渴,还不如从头忍到尾,等到归入大海之后,再翻江倒海闹腾个夫妻双双舒爽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