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青壮年劳动力啊,还是自愿奉献,现在不赶紧使唤,还待何时。
顾涛涛受到学习班从校长到老师再到同学们的热烈欢迎,在掌声中又一次的迷失了自我, 吭哧吭哧地给学习班当了十来天的苦力。
修完房顶补墙面, 补完墙面钉桌子腿。钉完桌子腿给操场咯吱咯吱响的单双杠拧螺丝, 拧完螺丝刷油漆,然后再给三步跳远的沙坑换沙子。
全都弄完了, 周争渡指着操场中间的大槐树说:“你能顺便帮我给它挪到招待所去么?老头老太太们就想吃口新鲜槐花, 太远,走不动。”
顾涛涛站在七八米高的槐树前差点哭出声, 妈蛋, 好人难当啊。他还是回头是岸, 继续当他的浪子吧。
大槐树到底没挪成,在顾涛涛激情要求下, 换成了砌花坛。
五月的天,春暖花开的好时节。
顾涛涛累的站在花坛前面直晃悠。
还是他花姐救了他,让他逃出学习班,回到家庭的怀抱中。
一进门,顾涛涛傻眼了。
他花姐为了鼓励他的无私奉献,特地请周文芳同志做了一筐芝麻烧饼
“吃吧!像城里干部那样吃!”花芽大方地抄起一个烧饼递给顾涛涛,顾涛涛含泪咬了一口:“真香。”
好歹顾听澜有些良知,到底还是血脉亲情。当晚,西院食堂吃的是梅菜扣肉,知道顾涛涛喜欢吃这个,特特地打回来一份给他打牙祭。
顾涛涛都要抱着顾听澜的大腿哭了,顾听澜看他伸出手掌,低头,嚯,三四个大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