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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前面驶过来的三艘船只, 是专业破冰船。由黄海一路顺洋流到大禹岛外,为了今天这个日子,已经等待了十天。

破冰船呈现三角形前进的领航姿态,后面有拉着新上岛的人们过来的客船、有运送春季物资的商船、有专门装载着果蔬种子和牛羊崽子,送往大禹岛的养殖船。

花芽头上的棉帽换成毛线帽,里面夹着薄薄的一层棉。她与周文芳二人一起看着海面上数不清的船只,感叹地说:“真是太壮观了。”

周文芳指着远处缓缓行驶来的大型船舶,应该是为了新码头的建设从别的地方调配而来海上建设船种。奇形怪状的样子,她与花芽两人闻所未闻。

“我大哥说,新码头要填海,还要把海下的暗礁全都炸掉。”花芽难掩言语中的骄傲,显摆地说:“这次是咱们军团自己建设,不再邀请外国顾问专家什么的啦。”

周文芳能理解这份激动的心情,别人愿意伸出援手固然是好事,但总是依靠别人的帮扶,自己永远不可能真正的站起来。更何况,对方的帮扶还是建立在表面上,并不是诚心实意的。

破冰船刚驶入码头附近,码头上响起霹雳吧啦的鞭炮声。

海岸边、码头上、英雄碑栏杆前,全都挤满了人。这种景象即便年年都能见到,可谁都看不够。

岛屿解封,大禹岛上上下下的齿轮开始重新转动。

花芽笑盈盈地拍着手,特喜欢这副积极向上的景象。周文芳眼神中同样透着笑意,她与花芽说:“过几年说不定真看不到解封的场面了。”

花芽想了想说:“还真是的,等到跨海大桥能够投入民间使用,正常的生活往来可以从路上走,岛屿封不封真的没有太大关系。最多是在冬期的时候限制货船出入,别的不会再受到制约。”

周文芳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感叹道:“你大哥他们遭的罪没白受,大禹岛再也不怕成为一座孤岛了。”

海上与陆地双面通行,的确有了可以权衡利弊的选择权。像是萨丁镇原来的镇长,若是在没有大桥可以通行的时候,也许真能害一害大禹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