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芽不以为然地说:“我菜做的好,抡大勺抡的。等下个月,肯定一大坨。”
特别想走走温情路线的顾听澜:“”
他干巴巴地说:“我让我妈给你寄点好东西涂手。”
花芽平时涂个蛤蜊油还是周文芳强硬抹上去的,正想拒绝就听顾听澜怨念地说:“咱们结婚还没到一年,你的小嫩手再糙下去都能赶上我的手了。到时候想你的,我也不用拉你手,直接摸摸我自己的手就成。”
花芽不吭声,还是不想涂。
顾听澜再接再厉:“别人七年之痒,拉着媳妇的手像是左手拉右手。好家伙嘛,我一年就痒咯。”说着,当真丢开花芽的手,抓着自己的手揉了揉。
“痒什么痒,我看你皮痒痒。”刚上岗的小伙夫怒了,翻身就要抽顾大团长的嘴巴子。
顾大团长好面子,赶紧求饶道:“媳妇,我错了,我真错了,哎哟,你怎么狗急了咬人。”
花芽“昂”一口咬他胳膊上,凶巴巴的小眼神控诉顾听澜居然敢说自己是狗!
顾听澜求饶无果,佯装很疼很疼,大腿适时的抽搐了一下。花芽吓得赶紧抬起头,被顾听澜蜻蜓点水地往脸蛋上亲了一口。
花芽捂着脸蛋,撒开口。
顾听澜把袖子挽起来看,两排整整齐齐的小牙印。
他乐道:“最近不怎么吃糖牙口也变得好了。”说着,把胳膊往花芽眼皮子下面晃了晃。
花芽用余光看到两排小牙印,是粉红色的印迹,应该没破皮。没破皮她就不亏心,瞪着顾听澜继续让他认错。
“还不原谅我呀,洗衣做饭打扫,我来成不成?”
顾听澜开口把这几天的家务活全都包干,花芽心里心花怒放,表面上装作勉为其难地样子:“好吧你要是非要这样的话,我也可以——”
“你也可以不原谅我呀。”顾听澜贱次次地说:“我让你这么生气、这么愤怒,你还原谅我什么劲儿呀,你说呢?”
要是不原谅,推出去的家务活又得飞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