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芳笑着说:“知道啦。”
花芽看她发自肺腑的微笑问:“你笑什么呢?”
周文芳听到花芽的话,随手拔起地上的狗尾巴草,笑道:“我觉得狗尾巴草似乎也不错。”
花芽记起顾听澜给她编的小手链,认同的说:“其实还是很浪漫的。”
周文芳居然点点头:“土味浪漫,还挺让人上头。就是有的时候太倔,不知道表达,成为路边人人都看的见却不在意的野草。”
花芽觉得她的话说起来奇奇怪怪的,也不知道说的真的是草,还是人。
到了周文芳家中,邻居大姐听到开院门的动静,从自家小院这边张望过来。见到周文芳和花芽一起回来,打着招呼说:“开完会啦?”
周文芳想也知道是花芽帮她编造的,回答道:“开完了。”
邻居大姐扫了眼花芽,问周文芳说:“那位男同志怎么没跟你一起过来?他也在你们图书馆上班?”
周文芳瞥她一眼说:“开完会他不回去,反而跟我过来,是到我家睡觉还是到你家睡觉?”
“你!一个没结婚的丫头片子怎么能这么说话!”邻居大姐被周文芳调侃的没脸,站在小院里叉着腰一副要泼妇骂街的模样。
“吴毓,饭做好了没有?你干什么你呢!”她男人是锅炉厂的合同工,整天就喜欢下班以后喝点小酒跟别人吹吹牛。他带着两个酒友回来,发现妻子在小院子里叉腰跺脚,觉得没面子。
吴毓马上变脸,把拿在手中的围裙重新系上,半抱怨半打量地说:“跟朋友过来吃饭啊,我说今天怎么这么早。你等着,下酒菜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