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没礼貌,是于奇看她的眼光让她别扭。这样的人她都会躲得远远的。
再说他的八斤是个醋精,眼前这位男同志长相俊朗,可能是演出的时间多,难免会带着脂粉气,但还是比大多数男同志长相英俊。为了避免顾八斤闹幺蛾子,还是保持点距离好。
于奇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阳光灿烂地笑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同志,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把我的工作证放在这里押着,最多三天我就把书还给回来。”
对于岛外同志过来借阅是有临时借书证,周文芳也没为难他,让他把个人信息登记,核对以后给他发了临时借书证,限期一个月。
于奇感谢一番拿着书走了。
“我还想跟你说呢,等着有演出咱俩一起去看呗。”花芽把于奇的借书信息登记,歪着头问周文芳。
周文芳挺喜欢看文艺演出的,本身就是个文艺女青年,索性答应下来。
下午没什么事,花芽就在文化活动室里帮着高婶子分发这次学习的资料。
因为这次难得的文艺演出,家属们一个个都笑盈盈的相互约着去看。
给扫盲班上课的是一位新来的家属,她儿子在这边当营长,她原来是教师退休。本不想过来,奈何外面闹的太厉害,不如就来岛内呆着。
“今天给大家讲的内容是‘日常疾病预防’。我听说咱们岛上医疗资源有限,一般流行病的预防都是依靠吃大蒜”
“诶,小花,你认得这个字怎么念?”王梨花凑到花芽跟前,眯着眼睛讲纸拿的远远的放着看。
“是‘膳’,就是过去皇帝‘用膳’的‘膳’字。”花芽探头过去跟她说。
接着旁边又有一位家属问花芽:“那这个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