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姐能去哪里,根本没有地方让她过来?”花芽脑瓜上的灯一下亮了:“她能过来?”
顾听澜浅笑着说:“待长待短都可以。短的就当过来散心。想多待待的话,三区有合适她的工作。”
花芽很好奇:“三区还有什么工作我不知道的?”
顾听澜刮了刮她的鼻子说:“咱们这里有干休所,都是退休干部。就需要心细体贴的人照顾。只需要监督吃药、吃饭、每天活动身体就行。里面也有住的地方,她要住那边也可以,想住咱们家也行,我不是容不下人的女婿。主要看大姐想不想过来。”
“我明天就问她。”花芽往他脸上叭叭亲了两大口,捧着顾听澜的脸说:“你又英俊了好多,我好爱。”
“照你的说法,我每天十八变。”顾听澜抿唇低笑,抬头忍不住戳戳花芽的脑门说:“你大姐要是同意也算是帮部队解决负担,干休所里的老干部素质高,就是没有合适的人手,开春以来都是由部队医院的护士们轮流过去照顾。阮旅还说要请专人过来,赶早不如赶巧,也不用担心你大姐被欺负。”
想着还能跟大姐相处,把花芽高兴坏了。
她开心了一会儿,又担忧地说:“大姐不会不同意吧?她自己要是过来,路上我还不放心她。”
顾听澜跟花芽说:“你大姐老大不小,你别把她当孩子,人总要出门历练历练。回头你把需要注意的地方告诉她,我相信她是勇敢的人。”
能当众说出“离婚”两个字的女性,已经是很少见的。可以见得她内心本质是坚定和隐忍的,并且有自己的底线和决断。
第二天。
花芽按照约定的时间到了顾听澜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