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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平气和估计是做不到了,周文芳原地转了一圈寻找武器。
“这话我信了”周文芳发现墙角有拖把头,皮笑肉不笑地问花芽:“我有个问题,从小到大你这么说话没挨过大嘴巴子?”
花芽不大好意思地说:“这倒是真没有,主要是我跑得挺快的。”
周文芳:“是么?”她走到墙角,拿起拖把头杵到地上,威风凛凛像是孙悟空拿到了定海神针,就等着要小妖怪的性命。
花芽缩了缩脖子,往墙里面拱了拱,直觉让她要离周文芳远一点。
周文芳冷笑着摇摇头,拿着拖把头越走越近:“还说不说想当我妈的话了?”她把棍子头怼在花芽脸边的墙上,吓唬着说。
“不了。”花芽身板坐的溜直,眼睛瞪的大大的,用气音说:“我错啦。”
周文芳又说:“以后我最多跟你算好朋友,别想些歪门邪道,记住了?”
花芽没吭声,周文芳转了转棍子,花芽马上挤出笑脸说:“记住了。”
见花芽被收拾,几个看乐子的人又控制不住笑了。
多亏说话的是花芽,要换另外一个人准得干架。
花芽在周文芳面前把手按在结婚证书上发誓,再也不会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周文芳才把金箍棒拿开。
花芽团缩在登记桌后面,怨念地看着阅读室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一帮人。快到中午,看书的人陆陆续续回家。
他们过来还书的时候还不免逗一逗花芽说:“我日子也挺苦的,我可以自己带筷子上你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