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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花芽又说:“顾听澜带了个儿子。”

周文芳纳闷:“对,怎么了?”

花芽怕周文芳太敏感,就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沉痛的说:“我没有孩子带,吃亏了。”

周文芳弄不懂这有什么好比的,跟花芽说:“你就想开点吧,又不是亲生的。”

花芽装作想不开,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周文芳说:“我也挺想带个闺女去,也不需要亲生的那种。”

周文芳此时此刻还没明白过来花芽的心思,被花芽的脑回路镇住,说:“你上哪儿来的闺女?”

花芽见她不明白,便说:“王天柱父母也是烈士,我都给他织毛衣毛裤了。”

此时周文芳隐隐觉得不对劲,花芽的“也”字用的很微妙。

周文芳不想继续聊下去,这么些天跟花芽接触下来,她产生了一种危险时刻就要回避的直觉。为了不被气死,说到这里,她想走,花芽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说:“我也可以给你织毛衣毛裤。”

“你给王天柱织就算了,给我织做什么?!”周文芳气的开始哆嗦。她已经很久没被花芽气的哆嗦,本以为接触下来产生了抗体。现在发现,即便有了抗体也不好使,花芽这玩意的脑子会变异。

花芽可惜地说:“本来想给你爸先织的。”

我爸?

我爸死了十年了!

周文芳死命挣扎,想要抽出手来抽死这个异想天开的小王八羔子。

花芽就是不撒手,说出压在心底的愿望:“我挺想儿女双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