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听澜颔首,正要下达去往南边巡捕的命令,突然感觉袖口被人轻轻拽了拽。
“嗯?”顾听澜马上换了轻柔的音调,像一头佯装成温顺大狗的头狼,看的小瓜子牙发酸。
“北。”花芽轻吐。
“北?”顾听澜念了一下,侧过脸看着花芽的双眼说:“你说我们要到北面去找?”
花芽点点头。
小瓜子急的不行,这位未来的团长夫人怎么能乱说呢,明明野牛群都往南边去了!
一团的人都看到了,是往南边南边南边!她怎么非要说北!
小瓜子耷拉着唇角,想着他们团长应该不是色字当头的一个人,至少不是个指鹿为马,烽火戏诸侯的家伙。哪想到,顾听澜宠溺地笑了一下,说:“那就往北搜,我亲自带队。”
小瓜子:“往南。”
顾听澜:“闭嘴。”
小瓜子:“唔。”
呸,昏君。
他小瓜子就不应该在这里,就该被顶在野牛犄角上消失在野区。
记得刚登上大禹岛那年,肆意奔跑的野牛群让不少人震撼。
个个野性十足,皮肤厚,脾气暴躁。
要说咱们种花家的人见到这些狂躁野牛群第一反应不是“危险”,而是吸溜着口水,想着运动量这么高,想必肉质一定紧实,口感肯定绝绝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