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芽头两晚睡得又冷又潮,今天晚上被顾听澜一闹腾,半躺在行李上,沉沉的睡了个好觉。
等她醒过来,身上披着顾听澜的军外套,恍惚间有种被拥抱的错觉。怀里的玻璃瓶又被他续上热水,鼻息间是外套上的清凌气息,浑身上下暖呼呼的。
原来有对象这么好啊。
王梨花见她醒过来了,感叹道:“还是对象来了好,前几天见你没怎么睡,难得你能睡个好觉。要我说,你对象是个有眼光的,你也有眼光。你俩就是天仙配,绝配。”
一睁眼就是良缘暴击,花芽搓搓脸羞涩的没说话。
“真是人不可貌相,看起来不像是个疼人的,结果大半夜给你披了好几次衣服。倒是你柔柔弱弱地一个小姑娘,蹬起人来挺有力气的。”王梨花偷笑着说。
花芽脑子要爆炸了,她知道自己晚上会踢被子,没想到连人也踢。
花芽人麻了。
不经意地搓搓小拇指,拉钩盖章。
成了就是成了。
花芽腹诽道:顾听澜后悔也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