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的感觉从这一点慢慢向面扩散,蔓延到身体各处。呼吸显而易见地变得深沉,忍耐也似乎到达了极限。
许澜青一把攥住她淘气?的手,低声警告:“老实点。”
怎么老实。
最令人上头的事,莫过于?看和?尚破戒,看浪子回头哭天?抹泪,看高岭之花掉落神坛。
许澜青一贯风轻云淡,此?时此?刻看他在?道德的边缘挣扎就是?鱼江晚最大?的乐趣。
是?他不让她走的,是?他说要陪她的,也是?他带她来开?房的。所以即便明天?一切都要毁灭,她也要当一回疯子。
“是?你让我坐在?你身上的,舅舅。”她抽出自?己的手反手扣住他手腕,凑近了,鼻尖低着鼻尖,嘴唇只差分毫就要碰到一起,“说实话,你有没?有感觉?”
二十三
岁的鱼江晚比二十一岁的她更加张弛有度。懂得巧妙拿捏软肋,也更明白怎样做可以将他逼疯。而所有的行为和?语言刺激,都只为了一个目的——
让他臣服。
可显然的,现在?的鱼江晚比两?年之前少?了点耐心。迷人的桃花眼看着许澜青,几秒中眼神从期待到失落,最后溢满了自?嘲。
“行,我知道了,你就当做我在?发疯吧。”
当真没?意思,她已经走了九百九十九步,就差那么一步,他都不愿意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