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喝了多少,都不认识人了。
许澜青气笑,“只是长得?像?”
这个语气和神情,不是他又是谁。鱼江晚反应过来?,一把搂住他脖子?,亲昵地叫了一声舅舅。
甜枣就这样喂到嘴里,再多的气都要知趣地消失。
“谁让你?喝这么多?”
“今天收到了最喜欢的礼物,开心。”
他没眼变得?柔和,随口问:“什么礼物?”
她只是笑着摇头,不告诉他。
一个小醉鬼,许澜青懒得?跟她计较。而且时间还没过十二?点,她的生日还没过去,教训的话留到明天清醒时再说不迟。
到了家,他抱着半醉半醒的人回到房间。没有?开灯,微弱的光从窗口倾泻进来?,薄纱一样笼罩着室内一隅。
走到床边,许澜青将鱼江晚轻轻放到床上。没料到她搂在脖子?上的手没有?松开,带着他向下侵。
他反应极快用手撑住床,才避免了压到她身上。
许澜青绵长地吐出口气,想要卸下她的手,鱼江晚却像恍然?被吵醒,慢慢睁开了眼睛。
月色轻盈,光淡得?只看得?见彼此。近在咫尺的距离,他们?四目相对,眼里的倒影清晰可见。
鱼江晚眨了眨眼,主动松了手。许澜青喉结滚动,正想起?身,却突然?被她用力扯住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