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许澜青伸手推她肩膀,“先去洗澡,一会儿做热敷擦药。”
楼上鱼江晚的房间是个套房,主卧加上一个几十平米的衣帽间,十分宽敞。客房相对而言就小了很多,以至于浴室里的水流声都隐约可?闻。
许澜青随手抽了本书坐在沙发上翻看,淅淅沥沥的沐浴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好?像被无限放大?,嘈杂得让他静不?下心来。
无声叹口气,他起?身将书放回原位,然后走到距离最远的窗边站定。
为了换气,打扫后这扇窗始终开着。后院的种植的各式花草淡淡飘香,顺窗蔓延进来。
夜风来袭,卷走燥热。不?过多久,浴室里的水声停了,鱼江晚穿着睡裙走出来,像朵出水芙蓉脸颊绯红,然而比脸更红的是那?颗麦粒肿。
又?红又?亮,皮肤好?像都撑薄了,仿佛随时都要破掉。
许澜青看得心惊胆战,让她在沙发上坐下,去浴室拧了条发烫的毛巾出来。
“忍着点。”
他扶着她肩膀半跪在沙发上,将冒着热气的毛巾很轻很轻地贴到她眼睛上。
鱼江晚没忍住嘶了一声,条件反射想要往后躲。许澜青掌心扣在她后脑上,柔声安慰,“别动?,一会儿就好?了。”
鱼江晚囔囔地为自己抱不?平,“我为什么要受这种罪?”
不?过说归说,最烫的那?一下熬过去后,眼睛确实舒服了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好?像没那?么疼也没那?么胀了。
做完热敷,许澜青去洗了手出来给她上药。沐浴乳的香甜和偏苦的药味混在一起?,味道简直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