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车已经被土匪抢走,这也就算了,还逼她一块跑步,鱼江晚生无可恋,“不跑行不行?”
他推着她后背,笑意更甚,“不跑车不还了。”
……恶霸。
最后鱼江晚被许澜青连拉带拽跑了两圈。跑完撑着膝盖直喘气,认输求饶,“不行了,真跑不动了……再跑要挂了。”
她脸颊绯红,额头上有细细密密的汗。胸腔起伏明显,说话好似有进气没出气。
许澜青被她搞得没脾气,索性提前结束晨跑。跨上自行车骑到她面前,以眼神示意,“上来。”
鱼江晚顿时像散了气的充气玩偶,瘫到后座上。
“我明天腿肯定疼得走不了路。”她侧脸贴在他后背上,炙热的呼吸穿透布料染到他身上。
许澜青脊背不太明显地僵了一瞬,若有似无地叹气,说她:“你要是经常运动也不至于这样。”
“时至今日,我总算悟到了。”鱼江晚搂在他腰上的手紧了紧,煞有其事到,“许澜青,鱼江晚人生路上的重力加速度。”
重力加速度轻笑了声,回她:“那么鱼江晚就是许澜青晨跑路上的绊脚石。”
鱼江晚到底还是睡了个回笼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一点多。吃了顿迟来的午饭,许澜青从楼上下来问她要不要去骑马。
“就我们两个吗?”
“林涧亭和沈司彦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