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现在,皇后终于皱眉出声:
“去传御膳房的人来。”
御膳房的张公公很快到了,一进来就砰得一声跪了下来,他在来的过程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即额头溢出一片冷汗:
“皇上和娘娘明鉴,奴才绝不敢有意谋害主子娘娘啊!”
张公公只觉得无妄之灾,他道:“这道香口福本身就是蟹肉做料,苏贵嫔交代庆生宴要尽善尽美,而这个时节螃蟹又恰是肥美,奴才才想了这个点子,香口福清香鲜甜,奴才也不知道会有主子娘娘对蟹肉过敏,是奴才失职,但绝非有意谋害主子娘娘,请皇上和娘娘明鉴!”
对这个答案,安才人根本接受不了:
“狗奴才,事到如今还不承认!定是你被苏贵嫔收买了来谋害我!”
话音落下,许多人心底都摇了摇头。
谁不知道中省殿、敬事房和敬事房的掌事公公都只忠于一个人,便是当今皇上,许是各位公公心底有偏向,但绝做不出替妃嫔谋害另一位妃嫔这种事情。
有人替她洗清嫌疑,苏贵嫔又硬气起来,她冷眼看向安才人:“我要是想对付你,何须这样麻烦?”
安才人被她这般肆无忌惮的态度堵得无话可说,知道这次扳不倒苏贵嫔后,后知后觉察觉到后怕。
她本来就得罪了苏贵嫔,今日一件事后,怕是要将苏贵嫔得罪狠了,苏贵嫔不会轻饶了她的。
容昭仪一错不错地盯着张公公,见他真的一点都没心虚,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难道真是巧合?
谈垣初这时忽然淡淡道:
“日后凡是菜肴中带有虾蟹等物,名字中必须要显出。”
云姒一点点攥紧衣袖,她不着痕迹地抬眸看了眼谈垣初的背影,心底有些许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