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怕的,商楠的手抚过她的头,忽然伏起身,白黎以为她要走,抱着她的腰——
“你别走,我没事我从小就这个毛病,你不用管我,直接来就行,我真没事。”
“我不走。”商楠声音温柔清润,像冬日里烫过的一盅温酒,暖人心脾“外面刮风了,今天好像有雨,我去把窗子关好。”
白黎立马松开,羞的把自己拿被子裹住,三十岁的人了,什么经验都没有,还在为床上的这点事儿纠结不休。
眼睛眯出一条缝,看着关完窗户,去而复返的商楠,傻不愣登——
“还做吗?”
“你真不怕?”
“”
“会不会很疼啊?你你轻点行吗?”
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商楠脑子里炸开,喉咙滚动不停地吞咽——
“白黎你当我是神吗?”
“啊?”
没等白黎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商楠忽的伏下身——
“不进去也能很舒服。”
“”
流火万千,如坠峡谷。
第二天,白黎醒来,商楠还在睡。
昨天累着她了。
这一觉睡到中午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