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宁说:“还没有,不过也快了。”
目光瞥向陆迢。
刘敏问:“你现在是医生?”
冉宁:“嗯,学了那么多年,除了医生我也干不了别的了。”
刘敏抱着孩子,满眼羡慕:“千万别这么说,能做医生已经很了不起了,挺好的,不像我除了丈夫就是孩子,虽然说过的也不错,但是就觉得少了点什么,反正学是白上了。”
冉宁不太会说话,这时候有点愣,好半天才冒出一句:“师姐,你现在是有女万事足。”
刘敏笑了笑,哄着怀里的小家伙“哦哦~不哭了不哭了~”又看向冉宁,说:“闹觉了,你慢慢吃,我先过去了,等你有空咱们再约。”
冉宁点点头。
人刚走,就听陆迢问:“你学姐?”
“嗯。”
“不太像学医的。”
“学医的什么样?”
“你这样或者我妈那样,表面看起来不太温柔,实际上心思缜密。”
冉宁嘴角微抿,饶有兴致地斜眼看去,和这人在一起时间越长,越觉得说话是门艺术,就像刚刚这一句,看似贬义实则褒奖,不仅夸了自己还夸了罗院长,简简单单就把自己跟罗院长划分在了同一阵营。
陆迢见她盯着自己:“怎么?我说错了?”
冉宁:“没,说挺对的。”
自己跟罗院长就是同一阵营。
不多时,方超过来,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下,冲旁边的陆迢抬抬下巴,他们一个院子长大,自然比旁人熟络,说话也就没那么拘着——
“来一根?”
陆迢瞥了眼,笑他:“真是方总啊,都开始抽雪茄了。”
方超喝了一圈酒,这会儿嗓子干的厉害,松了松领带:“你当我想抽啊,还不是随大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