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一瞬,冉宁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
没有表情,像个机器,无端让人心慌。
陆迢把嘴里的糖嚼成粉末,拱着舌尖送进喉咙,清了下嗓子,小心翼翼的问——
“你怎么了,是不是太累”
话没说完,被打断,冉宁的声音像两把印第安战斧,瞬间悬吊空中。
“陆迢,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接我。”
“为什么?”
“没必要,而且很麻烦。”
陆迢的手攥着,一寸紧过一寸,指甲变作白色。
都是成年人,话不用说明白也知道什么意思,这个情况始料未及,即便陆迢有一百个脑袋,也想不到,她叫自己等她,是说这些屁话!
密闭的车厢里,静得诡异。
冉宁觉得她们没有吵,也还算体面——
“医院还有事,我先走了。”
刀切斧砍干净利落。
陆迢死死地盯着那道——单薄纤瘦却毅然决然的背影。
恍惚间好像回到高三,她们分手那天,冉宁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