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笑道,“王爷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承大人吉言。”焱玄黄让裂痕扶他坐起来。他靠在床头上,胸口微微有些喘。其实是他动作幅度太大,牵动了伤口。
“不如下官给王爷请个平安脉。”王院正道。
“也好。”焱玄黄将手伸过来。
南宫云绯已经用药改了他的脉象,就算受伤,王院正也摸不出来。他摸到的只是他的虚弱,如同大病初醒。
王院正诊完之后,说道,“王爷的身子,只需要将养即可,下官这就给王爷开个方子。”
“有劳大人。”焱玄黄一脸客气,说话间,又大口喘了两下。
送走王院正,焱王府又同时迎来了喻幼飞和翼王。
他们到的时候,南宫云绯便借口去看琅琊,躲了出来。琅琊虽然人在厢房,还是时刻留意着外面。此时见小姐进来,问道,“小姐是不想应付那两个人?”
“那倒也不算。是有些人不想看到我,刚好我也不太喜欢她。”南宫云绯指的自然是喻幼飞。她上次上门,可是直接就质问她为何会在这里。那态度,那语气,俨然是王府的女主子!
她总得给人家点时间,跟焱玄黄套套近乎,说说心里话。
“小姐是说喻幼飞?”琅琊道,“这个人曾经在北疆在焱王麾下当过两年影卫。说影卫,不过是个噱头,毕竟大军里不能有女人。”
上次喻幼飞上门,她并不知情。但凭借女人的直觉,她自动就排除了身为男人的翼王。
“嗯,我指的确实是喻幼飞,感觉她对焱王很不一般。”南宫云绯一脸恍然,难怪。原来两人还有这一层关系,怪不是她那日说,她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