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寐笑:“朕确实感到安宁。”

过去与楚清淮纠结而畸形的情感,令她忍不住暴力折辱于他,这并不令人痛快,反而如锁链将两人之间的情感绞得越发畸形。

他感到窒息,她亦暴戾满身。

现在,她好像没那么在乎了。

她从锁链中脱身,得到了某种说不清的快乐与自由。

就当从前的赵无寐已死,活下来的赵无寐变了样,回不到从前了。

赵无寐获得了安宁,楚清淮却陷入了噩梦般的痛苦之中。

他走过来,跪坐下来,问:“陛下这是在做什么。”

赵无寐没有回答他。

楚清淮抑制住自己的情绪,又一次冷淡地问:“陛下躺着做什么,不脏吗。”

赵无寐只是懒懒地翻了个身,墨雪度也觉得楚清淮烦人。

他干脆站起来,把赵无寐也抱着,想着换个地方晒太阳好了。

楚清淮被墨雪度的举动激怒,他冷声道:“陛下,各地起义,您不管了?您的皇权,您不要啦,就整日跟这个药人呆在一起做些奇奇怪怪的事。陛下,您到底怎么了?”

墨雪度什么也不说,抱着赵无寐就要走。

楚清淮的情绪彻底无法抑制,他痛泣道:“你把陛下还给我,你把眠之还给我!”

楚清淮抢上去抱住赵无寐,他真后悔,当初怎么没有跟陛下一起死去。他宁愿他们都死了,也不想现在这样,得到陛下的不在意。

他把能绞死自己的锁链交给了她,可眠之不要了。她松开手,什么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