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有无尽的猜测、内耗、怀疑、自我折磨。
他总是需要她时,才会出现。
她累了,结束也正常。
那句刺耳的各取所需和两清,让宋泊礼深吸了口烟,烟雾缭绕,他嗓音低沉,道:“我什么性格,你知道。”
沈蔷知道,宋泊礼从未低头,但这次,算是他的一个台阶。
但又如何,她不要。
沈蔷眸光低垂,不做理会。
宋泊礼见她这个态度,沉声道:“我向来拿得起,放得下,但你确定?”
沈蔷扭头看向宋泊礼。
虽一言不发,但此时,无声胜有声。
她眼里是清晰可见的坚定,再无其他情绪。
宋泊礼喉结滚动,用一贯绅士的语气,微笑祝福她
——“good ck”
沈蔷头也不回,打开车门往学校里走。
宋泊礼坐在车内,眼眸晦暗,徒手将烟掐灭,烟头的火烫到指腹,他眉头都不皱一下,对陈秘书道:“去开会。”
陈秘书立刻给司机使眼色,然后大气都不敢喘。
他从宋泊礼小时候就跟在他身边,他此刻是什么心情他岂会不知?
只怕现在他连掀了港大的心都有。
只不过骨子里的素养阻止了他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