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一点也不好,昨天他弟弟何武和廖云在家里呆了半天,廖云哭诉着在厂里丢了人,以后没脸见人了,让何文一定要给苏珍珍穿小鞋,让她当不成供销社的售货员。
他爹娘也说一定要苏珍珍好看。
何文就很气,如今看到苏珍珍毫无愧疚之心,就更气了。
何文指着苏珍珍怒斥:“这都几点了,你才来上班,就不知道早点来收拾收拾柜台吗?看你这柜台……”
苏珍珍:“现在七点半,我提前了半个小时,至于柜台,整洁的要反光了。”她道:“何主任这是在为纺织厂的事情和我找茬了?”
他没想到苏珍珍会直接说出来,还要继续骂。
苏珍珍又开口了:“何主任,不就是你想给我闺女说媒,我闺女订婚了,我多次替我闺女拒绝了你侄子吗?你明知道我闺女已经订婚了,还三番五次的要让两家人一起坐坐也就算了,你那侄子昨儿个在文化馆堵我闺女,说些不三不四的话。
你弟媳妇在纺织厂里还说我闺女给人送礼要求个纺织厂的工作,还污蔑人家副厂长收受贿赂,为了一己私欲去写匿名信,如此胡说八道污蔑别人名声。如今我提前上班,柜台收拾的干干净净,你又说我工作态度不端正。”
她说着说着就哭了,抬起袖子擦眼泪,哽咽着道,“你是公方经理,是街道办的主任,你身份背景不一般,但你也不能如此霸道欺负人,我这就去找居委会评理。”
何文:???
他冷笑:“你以为我是吓大的,我是街道办下派的干部,居委会可管不了我。”
苏珍珍:“居委会不管,我就去找街道办,街道办管不了你,我就去区里,市里。我就不信你能只手遮天,我就不信,我踏踏实实工作,受了欺负还能没人管。”她擦着眼泪:“我都一
把年纪了,还要受你这委屈,哪有这么欺负人的?你当现在还是旧社会,你当自己是旧地主压榨雇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