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臣一脸问号,他虽然不明白原因,但很听话。他找了块草地坐下,趴在一个石墩上就睡下了。
姜蜜坐在槐树上,这树又高又密,从外面看,压根看不到上面坐着有人的。她抓了一把牛肉干,一边吃一边看着远处。
她的视力和听力都极好,很远处上工的社员,她都能大致的分清楚是谁,不过声音就比较嘈杂了。
这是喝了灵水以后的变化。
姜书音在东边的麦地里摘野麦子,戴着一个大草帽子,她的好心情还在延续着,干了一会儿,她擦了擦额头,塞给旁边老太太一瓶罐头。
那老太太赶紧推着她去地头,似乎剩下的工作她包了。
姜书音坐在地头喝水,并没有走开,她每天干活都不多,都是用小恩小惠让别人帮忙干,其他人也乐意,统共活也不多。
记分员是不管的,只要最后活能够干完。
更远处一些,在山脚下放羊的杨佳和,已经看不清楚了,不过一点点白白的羊身子在绿草之上十分的明显。
她还真想过去割猪草玩。
但得先解决掉这件事情,希望这不是一场持久战。
羊群的另外一边,有几个小孩正背着背篓在打猪草,他们打了半篓子的猪草,就把猪草放到了地上,开始在一个下坡的地方往滑滑梯。
这坡度还挺高的,有三四米远,滑道被滑的光溜溜的,看样子他们每天都在这里玩。
距离太远了,也是看的十分不清晰。
像这样的小孩子还有很多,大家都是三五成群的打猪草。任务不重,半篓子一篓子都行,又能玩了,又能赚了工分。
姜蜜是盯不住这些孩子的,若是保险一些,这段时间,最好不要用孩子们打的猪草。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了两个小时,苏文臣左胳膊麻了就换右胳膊,右胳膊麻了就换左胳膊,最后直接滑倒在草地上睡得香喷喷,还打着小呼噜。
姜蜜拿出了一串葡萄吃,吃完了以后又把葡萄皮子扔到了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