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佳和没有多问,拨弄着狗尾巴草,被她这么盯着瞧,他扭头看她。

姜蜜摸了一把大白兔奶糖递过去,同志,能不能让淼淼坐车上?一辆牛车,很显然不是拉人的,是拉东西的。

淼淼先占了位置,中间她累了,可以抱着淼淼,或则和淼淼轮着做。

杨佳和浅笑,桃花眼微微弯了弯,眸子似是能溺人,伸手接: “行啊。”

姜蜜笑的更灿烂了,杨家沟真是个好地方,她把姜淼抱起来放在了牛车上,就是杨佳和刚刚坐过的地方。

又过了一阵,一个穿着白衬衣黑裤子的男青年提着行礼走了过来,屁股上面还挂了一串钥匙,哗啦啦的响着,看到牛车上满是行礼,还沾满了土,这么脏怎么放行李?你们怎么不提前把牛车洗洗?等看到上面一小袋的牛粪,他眉头夹在了一起: “怎么还有牛粪!!!臭死了。

杨佳和剥了一个奶糖扔嘴里,他眼皮都没抬: “你当自己是资本家的大少爷呢?还搁这里挑三拣四呢?叫什么名字?

白衬衣黑裤子的男青年不满的说道: “我叫丁安康,来自京城!这位同志,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爷爷是工人,我爸爸也是工人,我爷爷的爷爷是雇农,被资产阶级压迫,我们家根正苗红,一红到底。”又指着牛车,这就是你们接知青青年的态度?让我行礼往里面放?我这行礼里可放了□□。

杨佳和赖洋洋的笑了, “那可不能脏了□口,提着行礼吧。”

丁安康愤怒,脸都气红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杨佳和: “你让我提着行礼?”杨佳和:不然,行礼提着你。&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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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蜜扑哧笑了。

丁安康本想冲姜蜜发火,一看姜蜜长得这么漂亮,火气立刻降了下来,同志,你好。你是哪儿来的啊?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