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音想起自己曾经拥有过的那套小房子:“不用太大,但是厨房和洗手间要有窗。可以放得下长长的书桌,衣柜也要大一点……”
要求好精细,岳阳上一次找房的时候只想有个地方落脚而已。
他道:“你等会,我记一下。”
余清音陡然有种自己是什么大领导的错觉,咳嗽一声:“领导的精神,主要靠意会。”
派头很不错嘛,岳阳手指头划过她的掌心:“那我给领导送点礼行吗?”
余清音一脸严肃:“禁止□□。”
耳根子却莫名其妙烧起来。
岳阳越发的得寸进尺,碍于在大街上忍耐住。
等办好入住手续,他仅存的那点理智终于殆尽。
房间里一片漆黑,唯一的光从没拉好的窗帘照进来。
余清音连眼前人的轮廓都很模糊,只察觉到他的呼吸在靠近。
岳阳的唇拂过她的侧脸,双手环于她的腰间,下巴靠在她的肩膀,轻得感受不到多少力气。
然而那种如被拖入水中的缺氧感如影随形,余清音不知道是说给谁听:“我还有事情要做。”
岳阳:“好,我知道。”
他知道个屁,手一点都不安分。
余清音咬他一下,略带点委屈:“我真的有事。”
下一秒,她的掌心多出样东西,光摸着形状有点硌手。
余清音茫然道:“是什么?”
岳阳:“猜猜看。”
余清音捏来捏去没猜出个所以然,伸手打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