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中的学生们多数抱着毕业就去打工的想法,对学习并没有那么上心。
余清音:“不是人人都是徐凯岩。”
哪怕她,也不过是长点教训才明白读书的重要性。
余景洪还以为她会拿自己举例:“他都没你狠。”
人家从小到大都这样,余清音重生的时候已经是初二下学期,连勾股定理都记不清,能考上一中全靠拼命。
她道:“那叫决心,能不能用点好词?”
余景洪早把以前学过的都还给老师,一拍大腿:“不对,就问你海林哪天放假,别跟我东扯西扯。”
余清音:“后天。”
既然提起,她顺便道:“那你问问凯岩要不要来家里吃蛋糕。”
过了会徐凯岩还真骑着自行车出现,在院子外面喊:“余景洪!”
两家一墙之隔,余清音在自家厨房答应:“你推门进去就行!”
徐凯岩听出她的声音,脚往左边挪,看着她家开着的院门:“我进来了。”
进就进,怎么跟做贼似的。
余清音甩甩手上的水:“不是,你干嘛呢?”
徐凯岩咳嗽声:“我怕影响不好。”
能有什么不好的,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
余清音都没他想得多,从柜子里翻出咖啡:“美式还是拿铁?”
徐凯岩不需要咖啡、因的支撑,选择:“白开水就行。”
两个人隔着厨房的窗户说话,后知后觉的余景洪摘下耳机从房间窗户探头看:“你们排挤我是不是?”
他说完话就跑过来,顺便不知从哪掏出副扑克牌。
三个人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斗地主,消磨掉半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