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听泉刚刚才被宋清竹放下来,感觉有些传不上来气,胸膛微微起伏,被润得反出淡淡微光的唇开着。
宋清竹亲得实在太久了,他心绪稍乱, 还是不死心地嘴硬道:“才没有!”
他舔了舔唇, 却不敢看宋清竹的眼睛。
宋清竹和平日里的样子好像产生了一点儿微妙的区别。那双黑沉沉的眸子里荡漾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眸中情绪。
……甚至让喻听泉产生了一种在下一秒钟,自己就要被宋清竹吞吃入腹地错觉。
他只能错开目光, 软着声音道:“……好吧,是分心了。”
宋清竹问:“分到哪里去了?”
喻听泉:“……”
他就是顺口承认一下错误,谁像宋清竹这样变态啊!
就连一个道歉都要细细的追根知底, 像是故意在……玩弄他一样。
可惜, 喻听泉确实被宋清竹拿捏住了。
他只能急急忙忙的开始脑中风暴, 成功找出了一个不太聪明地说辞:“我、我刚刚在想那个项圈, 它看起来好漂亮……”
喻听泉说完, 才察觉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 立刻噤声, 眨了眨眼睛,看着宋清竹。
他非常非常希望自己刚刚什么都没说——
也很想让宋清竹说:他什么也没听见。
可宋清竹听力太好了。
他垂眸,目光落在喻听泉脸上,强行对视着那双糖色的湿润眼睛:“你想戴吗?嗯?”
喻听泉咽了口口水——他可不是这个意思啊!
但、但是……宋清竹好像不是能够承受他说“不”的样子哎。
他忍辱负重,像是英勇就义一般:“想。”
宋清竹没说话,伸手去探那只小项圈。
指尖和皮革都比肌肤的温度要稍稍凉一些,紧贴上最脆弱娇嫩的脖颈时,喻听泉闭着眼睛,身体轻轻颤栗了一下。
宋清竹的指尖不经意间擦过他的脖颈,担心自己弄疼了他,轻声问:“紧了吗?”
“……不紧。”喻听泉垂着睫,簌簌轻颤,像是一只柔弱部位被拿捏住的小羊羔,“我、我就是感觉……凉。”
宋清竹调整了一下项圈的松紧和位置,询问道:“现在呢?”
皮革和铁饰渲染上喻听泉身体的温度,变得服帖起来。
喻听泉摇摇头,睁开眼,抬头看宋清竹。
也许是刚刚亲得太久,导致他有些缺氧,有也许是刚刚指尖蹭过脖颈的时候,带来一阵战栗的痒意。
喻听泉感觉脸很热。
事实上也是这样,不仅是热,绯红色泽缓慢的攀上耳尖,再到脸颊。
到最后的时候,连眼尾都染上粉色,衬着那双蒙着淋漓水雾的眼,就显得很乖,又很魅。
宋清竹亲了亲他的眼睛,把喻听泉抱起来。
他抬脚往阁楼上走,轻声解释:“这是我之前的住所——没有人动过,自从小组成立之后,我就很少来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