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允许家里有这么?碍眼的东西存在——还是出自他的手!

他想着,伸手够向鱼缸顶,要把它拿下来,手触碰到它的时候头却一?疼——

一?模一?样的动作,他看到他自己正把花摆上去:就摆在这里,哥哥下次看到鱼缸,就会先看到我的花,就不会想到狗男人?了……

嘶……什么?……狗男人??

季昭头这回真的疼了,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近在眼前,可偏偏又差了一?线,让他死?活摸不到,抓不着。

“怎么?了?”见他安静的有些久,闻寒不放心地站起身来。

“没怎么?。”季昭把积木花花拿下来,放在手里攥了攥,手心被硌得疼,脑子反倒清醒了几分,“我去休息了。”

他说着,没看闻寒,控制着轮椅转出餐厅,心里乱如麻:什么?“狗男人?”?

闻老师他……有别?的男人?了?

季昭深吸一?口气,努力冷静:

不,不可能的,以闻老师的人?品,绝对不会背叛婚姻……

可——他和闻老师的合约已经到期,婚姻关系……已名?存实亡啊……

季昭呼吸一?滞,手指一?紧,却不小心压到了轮椅的控制杆,轮椅加快了速度往前,季昭出着神,完全没注意到方向,于是,几秒后?,膝盖一?痛,身体前倾,他才猛地惊醒——自己正以一?种奇怪的角度贴在墙上……

“小心!”闻寒被他的动静吓了一?跳,匆忙走过来,看到他的样子,笑也不是,忍又难受:“你这是干什么??”

他强压着笑意,把他从墙上拽回轮椅,揉了揉他发?红的额头,蹲下身来检查他的腿:“撞到哪儿了?哪里疼?”

脸疼……物理及精神双重意义上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