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也有一点儿,但更多的是社死——被哥哥扶扶抱抱的……好害羞啊,哥哥好香,他刚才……还不小心闻了一下呜呜……
闻寒见他脸色越来越红,紧张地把手贴上他额头:“哪里不舒服?”
“没有。”被他清凉的手掌贴贴,季昭更害羞了,绷紧身体往后躲了躲,脸上的红意向耳后向颈下蔓延开去。
闻寒总算反应过来他是怎么了。
刚结婚时他待他过分尊重——事实上,他自称结婚只是为保住闻老师“名誉”,绝不会对闻老师有“非分之想”,还约定三年后就可以“和平离婚”——彼时他不动声色点了头,耗时良久,才一点点引他入套,让他产生“非分之想”。
刚试探着和他有肌肤之亲时,他也是这样,一碰就脸红,羞得连眼睛都不睁,倒好像他要欺负他一样。
想到这里,闻寒喉结滚动,压制已久的欲念竟不合时宜腾涌而起。
他撤回手,开了一点窗,不着痕迹深吸了口车外微凉的空气,冷静开口吩咐司机:“开车吧。”
别啊!正抬轮椅进后备厢的小何懵了:我还没上呢!
车子开上高速,装睡的季昭,迷迷糊糊真睡着了。
等他睡醒时,发觉车子还在高速上,但日光渐薄,车窗外,天空呈现一种暗淡的玫瑰粉,看起来,已是傍晚时分。
“醒了?”闻寒的声音从旁传来。
季昭睫毛眨了眨,漂亮但迷蒙的桃花眼转向他:“闻老师——”
闻老师?
闻寒心头重重一跳:“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