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现在所谓的避嫌一说。
一开始演的木了些,像个空洞的花瓶,导演见得多了,几个吻戏安排上,再加上宋晚宁的刻意揶揄戏弄,傅一洲这才渐渐有了几分人气。
脸红耳红,甚至最后红了眼。
把人摁在身下时,看不出半分性冷淡的禁欲模样。
以至于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宋晚宁看着两个人的关系发展到了今天的地步,都有些恍惚,那个夏天黏糊糊的空气和他身上散发的略带干燥冷涩的松岭木香,是不是真的真实存在过。
只不过现在再想摸怕是永远都不可能了。
傅一洲如今的地位,让人无法望其项背。
宋晚宁思绪纷飞,想的东西杂乱的很。
阿苏进来提醒她已经休息了很久。
她这才敛了情绪,换了礼服,又恢复到那个无懈可击的模样,起身向外走去。
高层的休息室人少,大部分都在内场,空荡荡的。
宋晚宁抱着怀,跟阿苏左一句右一句聊着接下来的工作打算。
电梯是从最顶层下来,宋晚宁前一句还在说着想参加恋综,感受一下恋爱的气氛。
后一秒电梯门打开的瞬间,空气就静默了。
算下来,她跟傅一洲已经两年多没见。
娱乐圈不大,年终活动七七八八,按理说总也能碰到。
一开始还是宋晚宁有意避嫌,会让陈瑾协调着不去参加,再后来傅一洲把工作重心转移到海外,两个人就越发碰不到了。
当下猛地撞见,宋晚宁内心竟然产生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