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她也?不敢在江悯行的手机里留着她的娇/喘, 光是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无比尴尬。
浴室有朦朦胧胧的水声传来,江鱼鱼坐直上身扒着沙发靠背看了眼浴室方向,她又微微拧了眉, 面色纠结。
一会?,她从沙发上下?来,走到床边,弯腰拿起刚扔过来的手机,英勇就义般的神色。
还是录一段吧, 毕竟江悯行都吩咐了, 他?可是给她两千万和两部ip的大佬, 她还要靠他?结交他?那位开传媒公司的好友陈正, 他?的话她听一听准没错。
再者,万一以后江瑶还不死心?,再来偷听, 录音兴许真的能发挥作用。
“啊啊啊啊——”想到自己要正儿八经地录一段娇/喘, 不同于刚才捉弄江瑶的两句,她整个人都宛如?火烤,烧的她脚心?手心?都如?起了燎泡,脚站不稳往床上跌, 手拿不稳手机掉在了床上。
江鱼鱼跌到床上就没起来, 在江悯行床上左右翻滚低声尖叫缓解一会?要录音的尴尬。
她来回翻滚两三趟, 心?情稍稍放松一些, 便坐起了身。
盘腿坐在大床中央,伸手捞过一只靠枕压在腿上, 江鱼鱼再次摸起手机,打开录音软件,十分缓慢地将手指摁向开始键……
江鱼鱼不薄不厚的脸皮支撑她录了三分钟,就这?三分钟都像是花了她全身力气,她咬着唇红着腮,准备再哼最后一声就结束。“嗯……啊——”
浴室门却在这?时“啪嗒”一声开了,江鱼鱼录得勉强算得上投入,她没听见?门声,但是大床斜对着浴室门,江悯行一出现在浴室门,她一抬眼?便扫见?了。
四目相对的时候,江鱼鱼嘴里缠绵失力地“啊”字尾音还没落下?,她吓得把手机一扔,脸往膝盖上的靠枕埋,尾音登时拔高,本该是娇软无力的一声“啊”硬生生转变成了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