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留下,好歹是加快速度,在中午之前弄完。
回去之后,兽人们排着队,被笑嘻嘻的树灌了两大碗的刺刺草汤。
兽人们喝得有多痛苦,树的脸上笑得就有多灿烂。
看得兽人们拳头发紧。
白杬一口气抱着碗喝完,曜勾着他的腰,直接往山洞里带。
白杬还没来得及问他要做什么,几下就被扒了衣服,光溜溜了地坐在石床上。
他呆呆地看了下自己,瞬间脸红了个透。
他手忙脚乱地拉着兽皮毯子盖在身上,只露出一个脑袋。
“你提前、提前跟我说一声,我都没个准备。”
曜的目光黑沉沉的:“换衣服要什么准备。”
白杬察觉到他生气了,忙讨好似的拉着他垂在身边的手指勾了勾。“曜,不生气。”
曜将兽皮衣放在一旁,拿着干燥的兽皮帕子在他的脑袋上擦拭。
白杬轻叹一声,挪到床沿,轻轻见脸贴在他的腹部,环住他的腰。
“我不是故意的。”
他头半仰,下巴搁在硬邦邦的腹肌上,润眼泛着讨好:“那不是想着多一个人就快一点做完不是。”
曜目光落在散开的兽皮上。
莹润的肌肤透着珍珠一样的光,兽皮好像都白了不少。
曜移开眼,轻轻拉着兽皮盖在他的肩膀。
“你身身体弱。”
“我没事的,现在天天锻炼,比以前好很多。”白杬知道要好好保护自己,倒不会瞎折腾身体,让兽人们担心。
“对了!”白杬忽然坐直,“金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身体虚了还累了。”
“我忘了问星祭司他们,我在金的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儿。”
曜松了兽皮帕子,将他凌乱的头发理顺到兽皮上。
“他是有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