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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崽现在的脸色不好看,其余的狼默默转过头去,不看。

白杬咬牙。

他起身离开,又撞回来,手猛地往曜的后背拍了一下。

重重的,听得其余的狼耳朵尖尖直颤。

好凶。

“草,有没有药?”

没记错的话,草是能治病的。

草摇头。

有这样的草药,但是现在这个季节没长出来。至于存货,部落里的治疗这个的药现在已经没有了。

不过冬季的狼总会像曜这样。狼兽人的身体好,一般是过个几天就没事了。

“曜身上怎么打湿的?”

树低头,不安甩动的尾巴尖尖被草抓住。

他扯了扯,扯不出来。只好爪子盖住眼睛,有些心虚道:“鱼用爪子勾出来了,我没勾住差点跑了,曜去咬的。”

白杬不吭声,手在曜的身上摸。

怪不得,两只前爪湿了,脑门脖子湿了,只有后半截和肚子上的毛是干的。

他添了几把柴让火烧得旺一些。

“你们呢,没打湿吧。”

树摇头,湖跟河这两个凑数的自然也没有。

受寒喝姜汤,不过部落里没有。他想到自己第一次吃的草根,味道辛。吃辣口的发发汗水也行。

“树,之前吃的那种刺嘴巴的草根还有吗?”

“有。”树道。

那种草根能吃,他们以前看见有食草兽吃过,所以后来才会采集。

不过味道不怎么好,这些天煮汤的时候扔口感稍好的沙沙草根比较多,那个刺嘴巴的草根扔的少。

树摸着下巴,单方面起了个名字:“要不就叫刺刺草?”

草白眼一翻:“随你,还不去拿?”

树拎了一捆出来。

白杬用热水搓洗了几下,直接用空着的锅重新装了雪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