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墙之隔传来塔丝可急切的声音。
他暼了一眼,站起来的瞬间又坐了回去,随即他两手撑着椅子扶手,用力的指骨泛白,再度站了起来。
刻意分开两个房间,是怕他会对塔丝可动手吗。
带血的嘴角一勾,他想他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那么游戏应该要到最好玩的时候了。
有几分癫狂愉悦的笑从那张脸上展露出来,嘴里却继续呕出大口的血。
他并不在意地随手擦掉,衣服上已经尽数被大滩的血迹占满,看起来可怖非常。
摘除腺体的伤并没有完全好全,这具身体根本不可能承受得起如此强烈的电击。
刚刚那一刻,对方是真的动了杀机。
一墙之隔的塔丝可失望地坐在地上,他抱着膝盖,想起于味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还有刚刚毫不犹豫的动作。
从没有人仔细看过塔丝可的样子,如果有人看过的话,就会发现塔丝可琥珀色的眼睛其实带有浅淡的红色。
另一边西西拉尔和约瑟威斯的小队已经碰上了,也就是这个时候,西西拉尔才知道另一个人质是于味。
于是原本还想一震雄风将西西拉尔打败的约瑟威斯又被摁着揍了一通。
两个小队打下来谁也没占到好,但隐约还是西西拉尔这边更胜一筹。
又饿又累还一身伤的众学员都开始陷入迷茫了。
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完全是被规则操控,指哪打哪。
有时候看起来那些教官比他们玩的还投入。
玩,他们可不是被教官们玩了吗!
谁关心他们谁第一!谁得了红牌啊!
“找到位置了。”